起床,手臂却被人拉住了,一个初醒有些沙哑的声线响起:
“周末不多睡会儿吗?”
“哼,睡多了脑子更不好使了,容易着了别人的道。”
江砚眼底含笑,撑着随他起来,起来的时候却一阵晕眩,侧面的额角那股熟悉的刺痛袭来,他脸色白了下来,手压在突突跳的额角,微微低头缓着,沈易看着这影帝:
“哎哎哎,再演就过了啊。”
江砚立刻放下了手,抬眼在黑雾后也能准确寻到沈易那双眼睛,故作轻松地笑了一下:
“哎呀,被发现了,快去洗漱吧,不是说猫粮不够了要去买吗?”
沈易穿拖鞋的动作一顿,转过身来,手扣住了江砚刚放下来的手腕,看了看他的脸色:
“真疼?”
江砚鸦羽一样的睫毛微颤一下,没说话。
偏头痛这个毛病现在没什么根治的办法,江砚自从那次枪.伤之后确实时不时会头疼,一般疼的厉害了就吃止疼药顶过去,能忍就一个人默默低头忍。
沈易哼了一声,靠在他身边,帮他揉了揉额角:
“你是撒谎精啊,嘴里没一句真话。”
有时候他真是服了江砚,这货可怜兮兮喊疼的时候大多是装的,但是真要是身上哪疼了,那嘴比经过训练的特工都严实,戏比奥斯卡影帝都真,主打一个别想从他嘴里听到一句真话。
江砚那身奶龙睡衣还没脱,他蜷在被子里,头枕在沈易身边装死。
半个月后,蝰蛇极其团伙17人众的判决结果下来了,蝰蛇数罪并罚,死刑立即执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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