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冷道,蹲下拾起手套,拍了拍上面沾染的沙尘,慢条斯理地戴在手上。
随后他将手摸到腰间,掏出一把手枪,“嗒”一声上了膛,对天就是一枪。
“五秒钟,把路给我让出来。”
周遭乞丐终于散去,江从道被这么一出毁了兴致,转身回了车上,朝着更远处的荒漠扬长而去。
驿站小镇里到处可见乞讨的人,江从道看着碍眼,决定再开上六个多小时,直接到十二里镇去。
来到驿站的人交得起一个月的过路费,一辆车起码也要十年才能买下来,人们便默认到这里来的全部都是富人。
或许真的是这样,江从道想,只有他自己是个只剩下两年还敢到处乱逛的“神经病”。
四周是一望无际的沙地荒漠,连修建在其中的公路都已经老化开裂,路面上是飘动着的浮沙,这辆车穿行在其中,是满目黄土之外唯一的颜色。
烈日当头,江从道打开了遮光板,将车停在路边揉了揉眼睛。
江从道已经连续开了八小时,眼睛酸痛。他翻开车前的抽屉,拿出一个有些年头的墨镜戴上,躺在座椅上眯了一会。
[以后这是你的家,刮风下雨了,就到这里来。]
“艹你大爷肖闻!骗我......你他娘的骗我!”
他闭上眼睛没五分钟,忽然从座椅上弹了起来,神情像是愤怒又像是委屈,眼眶通红,抄起手边喝光的易拉罐扔向一边。
他又梦着那个人了,梦里那个人站在厨房,手边是煮沸的米粥,身后是飘起的白烟。
那个人生了一张极其俊俏的面孔,柔和又不失风度,江从道见他第一面就挪不开眼睛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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