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很扯淡,江从道都可以说服自己不再计较以前。他甚至还想着,只要肖闻改了,只要肖闻和他道歉,那他们还能重新开始。
反正现在人在他的手里,肖闻哪里也去不了,到死都只能和他在一起。
江从道下了车,车门关得震天响,把充当枕头的小文又震进了后备箱。
肖闻瞅了一眼满脸无辜的边牧犬,撇了撇嘴:
“跟着这么个二逼主人真是委屈你了。”
他屈起一条胳膊枕在脑袋下边,心想着当年那事是不是真的太过分,怎么都把人给气得精神分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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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分钟过去,江从道再次回到了车上,重新变成一副冷漠模样,看不出是什么情绪。
“你把我的窗户弄坏的,这个钱该你来付。”
江从道摘下手套,手心向下:
“半个小时。”
“我可只剩下二十九分钟了。”
“那剩下的一分钟算我的,付吧。”
话音落下,肖闻沉默片刻,眸光黯淡些许,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忽然一沉。
他好歹也把江从道捧在手心里哄了那么多年,最亲昵的时候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,什么惊天动地的誓言都说过,他没料到江从道能这样不留情面,上赶着要他的命。
更不必提他第一面就给了江从道五年。
江从道:“你又浪费掉一分钟了。”
“行啊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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