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江从道站在原地盯着那道痕迹,不知不觉地蹙起了眉。
良久,他终于迈开步子朝门口走去,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。
他走到车上,拿了酒精和一块纱布,放在肖闻醒来就能看到的地方,随后若无其事地转头离开,钻进了车里。
这就好像阳台上有只流浪猫,有人嘴上说着不稀罕,还顿顿都要往外面扔点东西,偶尔还掀开帘子看看饿没饿死,别人要是问,他还要说:“我吃不完,随手扔的。”
自欺欺人。
江从道侧躺在后座上,将头埋进角落里,身体缩成一团,一边批判自己刚才的行为是如此地自轻自贱,一边又控制不住地想肖闻是否会明白他的用意。他想自己真是魔怔了,明明以前不是那么拧巴的人。
都是因为肖闻。
那个时候肖闻让他走,他偏不,死缠烂打地要讨个说法。涉世未深的江从道甚至一度放弃为父母寻仇的想法,放任自己沉溺在肖闻构建的,完美的情爱之中。
流浪已久的人偶然路过一扇门,里面有人“咚咚”敲了两声,他就停下了,然后,门打开,他走了进去,便理所当然地以为,那扇门是为他开的。
别人随便的拧一拧把手,江从道就以为找到了家。
他给肖闻买戒指,买项链,买各种他认为能代表情意的物件,不惜跑遍七八个小镇,只为了买一枚肖闻曾经喜欢但又弄丢的同款指环。他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换成情侣款式,只等着肖闻的一个承诺。
江从道自认为天底下再找不到这样的人,甚至接受了有仇下辈子再报的荒唐想法,肖闻却又亲手把他的幻想给撕破了。
那是一个事后的早晨,睁开眼睛的肖闻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说早安,而是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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