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也没什么,但是酸雨一下,雨水就顺着台阶流到了屋里,不到十二点,客人就走了大半。
王辛:“我这也难得这么清闲,咱们哥俩喝点。”
江从道摆摆手,意思是不用。他在吧台寻个地方坐下,专心倒腾起了自己的吉他。
酒吧里的人形形色色,途径的,在镇上居住的,富人,平民。平日里的江从道总是坐在人群中央,借着摇曳晃动的彩色灯光,在拨弦的空隙打量着台下的每一个人。
他在找那个记忆中的图案,然而从搬到了风山镇到今天,他还没有在任何一个人的身上看到过,再者说,他也不能看见一个人就捋起别人的袖子去检查。
积攒的时间也足够当做路费了,他想,是时候到别的地方去找一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