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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无需多此一举,只需要看看沙土中洇湿的痕迹便知道雨势猛烈。
肖闻如有心事般搓动着手指,睁开一只眼瞄了瞄李医生。
“嗯......被酸雨淋了要紧吗?”
“要看情况。”李医生自然知道他在暗戳戳地指谁,翻了翻自己的药箱:“不过我这好像有瓶药,云先生淋了雨,兴许用得上。”
肖闻满意地点了点头,扯了扯被子。他本就是强打着精神,现在心事处理掉大半得了空闲,白廷舟一时又回不来,他转头便睡了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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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闻哥,你在哭吗?]
[等病好了,我们去别的镇子上转转吧,听说沙漠里有一片绿洲,我想去看看。]
[你为什么要赶我走,不是说好了这里是我们的家,我什么时候都可以回来吗?]
[你死了,我的车就是你的骨灰盒,我走哪撒哪。]
他记起自己曾经将他铐在车上,粗暴地掐着他的脖子,几度险些要了肖闻的命,就连行房事这种宣泄爱意的行为都被他做成了一场场暴行。
[江从道,你欠我的。]
你欠我的。
“怎么会......”
那一盒特效药,明明是别人抢破脑袋都弄不来的东西,肖闻的朋友说给就给了,一给还是一整盒,傻子也该考虑考虑真假,但是他偏就一点没起疑,只道自己幸运,捡回一条命。
殊不知那是肖闻给他换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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