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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时候两个人谁也不让着谁,十八岁的他年轻气盛,二十四岁的肖闻又不甘于人后,最甚的情况亲着亲着嘴里都能尝出血腥味儿,第二天早上起来照镜子,嘴唇上就会出现一块红色的痂痕。
但现在江从道不敢,就是被堵得快要背过气去也不推拒,不自量力地迎合,只求让肖闻舒心。
心理上处于劣势,言行举止间便都带着讨好。
而肖闻主动拥抱他,吻他,他就已经知足了。
他习惯性地想要闭上眼,但记得肖闻的嘱托,只能睁着,看肖闻眼中丝毫不掩饰的情欲,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弧度,勾着他越陷越深。
一吻结束时,江从道重重地喘了一口气,眼前终于清明了些。
肖闻:“今天不太给力啊。”
他戏谑地闻着江从道的鼻尖和眼角,随后抚着他的肩膀,扒开衣领,摩挲着伏在锁骨上的那块齿痕,心里有些痒。
或许是肖闻的态度太过和煦,江从道不禁产生了些不切实际的虚妄幻想。
“你这是原谅我了吗?”
话音落下,只听肖闻哼笑一声:
“你想多了。”
肖闻手指绕上他的头发,打着圈,语气忽然变得有些淡漠:
“账早晚都要算。我爱你,不是你能侮辱我的理由。”
“但是,”他话锋一转:“它可以是我现在想要做的事的理由。”
他向前挺了挺腰身,江从道心头一惊,低头一看,面上倏地热了起来。
肖闻:“你该想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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