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闻:“所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
“等。”
他现在已经知道了白廷舟与无脚鸟的关系匪浅,只要他能继续留下来,借着白廷舟的动作,就能越来越接近真相。
等到他查清事情的本源,白廷舟便对他再无用处,那个时候他估计也时日无多,到时候就是同归于尽,他也势必要送姓白的下地狱。
他想,自己应该会和肖闻一起死去,早一些或晚一些都无所谓,那对他来说是一个理想中的结局。
只是这些盘算他不敢同肖闻说,说了怕是又要挨揍。
火气直窜脑门,肖闻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阵胀痛,推了江从道一把:“行了,到这吧,你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随便扯个谎,看门的还能让我一病号在外面站一夜不成?”
“但是我不想走。”
他顶着一张挂了彩的脸,“我被人关了一整天,没吃也没喝,来之前才弄到几口水,到这儿来还被你揍了。”
“跟我说有什么用,我兜里又没吃的。”
刚才实在是折腾倦了,肖闻语气软和了些,江从道便得寸进尺,一手揽住肖闻的肩膀,一手扶着他的腰向上一提,将人悬空地抵在了墙上。
腹中的饥饿感越来越强,江从道分辨不清那感觉究竟是生理性的,或又掺杂着别的什么东西。
他迫不及待地吸上肖闻的嘴唇,舌尖在一次次的开合中不断延申向更深处,那点温热柔软竟有饱腹的能力,他孜孜不倦地取用,连牙关都磕碰在了一起,像是要把肖闻整个人都拆吃入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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