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被云刃扶着,走起路来像是迈不开脚,云刃给他搬来椅子,放在肖闻床边两步远的地方。
肖闻:“托你的福,头疼,睡得并不是很好。”
白廷舟:“那天下手重了,你多担待。”
肖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嫌弃地将眼神收了回来,这副伪装出来的和善嘴脸他看了就想吐,若不是有意把持着,他早就开始发挥自己的嘴上功夫了。
肖闻:“难得还多走几步路来看我,有什么事吗?”
“偶然路过,瞧两眼。”
肖闻几不可闻地“哼”了一声,他于白廷舟,某种意义上而言是一件艺术品,每次悉心“雕琢”之后,必定要抽空欣赏自己劳动的成果。
肖闻已经懒于拆穿他,在他眼里这种人就是有病,并且没治。
肖闻:“来就来了吧,我刚好也有事要和你说。”
“稀罕事儿啊,你说。”
“让江从道离开零号区,别再缠着他。”
肖闻承认自己有冲动的成分,但在说完之后那段叫人窒息的安静中,他冷静下来,也并不想收回这句话。
一看见白廷舟的脸,便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干得那些畜生事,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,明晰而肯定——
这件事他要插手,他得管,哪怕那样也许违背了江从道的意愿。
大不了江从道做得那些混账事他不计较了,权当抵消。
他希望江从道能好好活着,别步上他的后尘。
白廷舟脸色一僵,他十分讨厌肖闻在他面前提起别人,尤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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