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了......”肖闻脱力瘫坐在地上,额上的青筋在病白的皮肤上尤其显眼:“我要喝水,给我。”
还在他身后的白廷舟耸了耸肩膀,一旁的男人端来玻璃杯递过去,肖闻将那杯水一饮而尽,随手将杯子扔到一边,玻璃碎了满地。
他明明遂了白廷舟的愿,后者却忽然黑下脸来,走到肖闻的跟前,摸索着掐住他的下巴。
“他会知道你做了什么吗?你讨好他的这些功夫要是花在我身上,不知道过得多滋润。”
“那可能我就是一条贱命吧,”肖闻无力地扯了扯嘴角:“看来我无福消受了。”
“愚蠢,和那个姓江的小子一样,不识抬举。”
“你说的对,”事到如今,肖闻不再与他争辩什么,但即使顺着他的话说,听了也十分教人不爽:“肖某人年轻的时候识抬举得很,可能现在年龄大了,反应迟钝了,你多担待。”
肖闻:“我说话不好听,但还是要提醒你,注意好分寸,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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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号区的边缘,高墙隔绝外界,两辆越野车穿过闸口,甫一驶出,大量的风沙立刻席卷而来。云刃几乎看不见路,全凭着感觉往前开。
逆风难行,赶到十二里镇上的时候几乎到了夜里,副驾驶上的方多米抱着一条狗睡得正香,云刃拍了拍他的脑袋,伸手道:“包里的饼给我来一张。”
他本打算将这个小孩单独扔家里,但方多米人生地不熟,又怕遭人欺负,抱着云刃的大腿不撒手,后者只好勉为其难地将他捎带上,权当风大压车。
“在这待着,别乱跑。”
他将车停在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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