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人,江从道不可能说跑就跑,白廷舟清楚这一点。
若是那几个没脑子的人真的咬死是江从道自己跑路,那下场一定不会比江从道好到哪里去。
跑了一个人是一回事,撒谎不忠,问题就更大了,他可不想被跟着拉下水。
“别他妈愣着了!”
云刃鲜少这么发火,通常情况下他都是一副无所吊谓的模样,这次却被这帮不明真相的手下惹得发了火,几人只能不情不愿地过去帮忙。
一直待在车里的方多米也听见了动静,见江从道这副模样,吓得没了血色,哆嗦着手,帮云刃把人弄上了车。
夜色浓郁,泛红的月亮高悬树梢,如同一抹血痕,为沉沉夜幕平添几分戾色。而在月光之下,车辆疾驰过公路,掀起大片的沙尘,顶风朝着远处灯火通明的高墙之内驶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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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小时后。
直升机轰鸣着降落在医院的楼顶,这要感谢半路上风停,通讯设备短暂地有了信号,云刃简短说了几句,那边或许能听出事态紧急,很快把直升机派了过来,以最快的速度将人送到了医生手上。
手术室的大门关闭,之后便是漫长的等待。
方多米惊魂未定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,一只手抓着云刃的袖筒,却被后者一摆手甩开。
云刃:“我正烦着,别来打扰我。”
他身上还带着大片的血迹,一部分是那个死了被人割了脑袋的男人溅上的,一部分是江从道身上蹭上的,从脸上到腰间,看起来很是瘆人。
一段十分钟的沉默之后,方多米瞥了眼自己的手腕,侧过头扯了扯云刃的衣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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