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当成耳旁风。大晚上的连大衣都不穿了,赶紧穿上!”
商羽挑挑眉头,从善如流将风衣披好。
台上锣鼓声响起,子春好奇地朝戏台子上看去,又听商羽低声道:“你知道陈老板最擅长的是哪出戏吗?”
子春转头看他。
商羽道:“就是我们以前经常唱的小放牛,奉天人爱热闹,就喜欢诙谐戏,他在奉天便是靠小放牛一炮而红,今晚压轴戏也是这个。”
子春听他说起小放牛,不禁想到那年,成日被他拉着当牧童,如今时过境迁,物非人非,只觉怅然。
只不过,还没来得及沉浸往事,戏台上的角儿已经在匡匡锵锵中登台。
第一出开锣戏是玉堂春。
子春不是戏迷,但回北平这么久,也偶尔看过几场戏,加之从前在金公馆学过一点唱戏,对唱腔身段如何,还是颇有几分鉴赏能力。
这位陈老板放在人才济济的北平城里,大约不算太出挑,但这水准在奉天能成角,也在情理之中。
一晚上五出戏,都是节选,所以每出不算长。
玉堂春之后,便是耳熟能详的白蛇传和霸王别姬,反响尚可,但让台下达到高\\潮的还是倒数第二出的压轴戏小放牛。
牧童村姑刚登场,台下便频频鼓掌叫好,也不知是今晚爱热闹的奉天人多,还是当下时局人人压抑,人们迫切想听点开心的东西,忘却现实烦恼。
子春正听着,一旁的商羽小声道:“陈老板唱得是极好,可惜这个牧童是个丑角,只能说是差强人意,总归是比不上你。”
子春转头看他:“金先生谬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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