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须把自己困在惹人心烦的感情之中。
至于商羽,随他去吧。
思及此,子春郁结两月的情绪,忽然就看开了,自顾地勾唇笑了笑,拿起听诊器,起身去巡房。
*
临近凌晨,一辆小轿车在史家胡同十六号院门口停下。
司机下车,从后座扶出个醉醺醺的青年,正是烂醉如泥的商羽。
他身后还跟这个戴着瓜皮帽的中年人,下车后也赶紧来帮忙。
“哎呦,我的少爷,瞧瞧您都喝成啥样了?”
商羽个子高大,喝醉了酒也不配合,两人折腾好半晌,才将他扶回房。
吴妈打来热水替他擦洗。
中年男人则坐在床边,擦着额头细汗,微微喘着气,见床上掀开眼帘,才笑眯眯开口道:“商羽,醒了?”
商羽懒洋洋道:“来叔,是你啊?”
这人名叫金运来,是金家表亲,从前金老爷去东北开矿,此人在他手下做过事,后来还到过一次天津金公馆。
这也是为何商羽去东北改名换姓,他却能认出来的原因。
金运来笑眯眯:“商羽啊,你这来了北平,成日捧戏子逛八大胡同,也不怕把钱都花光了?”
商羽大着舌头道:“还不知道世道能太平多久,今朝有酒今朝醉嘛!”
金运来慈爱道:“话不能这样说,你瞧日本人到了东北,也不全是坏事,至少咱们皇帝又回到皇位上了,咱们满人复兴的日子指不定又有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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