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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喂了点糖水,商羽也渐渐清醒,他勉强掀起眼皮看向子春,低低:“嗯”了声,配合着他翻过身趴着,将手上的脑勺和脖颈留给他。
子春解开他头上的纱布,先用酒精清理好血污,然后拿起针线开始缝合。
他从第一次为人缝合到现在已经几年,早已轻车熟路,但眼下手却忍不住有点发抖。
每每一针穿过皮肉,分明受疼的不是自己,心脏却要跟着痛得一抽。
他知道商羽很疼,但除了身体偶尔轻轻抖动一下,商羽哼都没哼一声。
到了后来,子春实在心疼地忍不住:“商羽,你要是疼就叫出来吧,别一直忍着。”
商羽低低笑了声,虽然声音微弱,但还是平日的漫不经心:“我不怕疼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子春道:“你就逞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