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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料摩擦的声音停止,接着林惊雨说:“哥,我脱好了。”
“嗯。”陆子安转身又闭眼转回来,说话都咬牙切齿,“你怎么把裤子都脱了?!”
“不是上药吗?”林惊雨不解,他只脱一条腿的裤子,底裤也还穿着,难不成他又做错了?
“笨死了。”陆子安做足心理准备,又自我催眠一番后,即使感觉怪异,他还是转过身去。
而第一步,就是用被子盖住林惊雨大腿。
“哥?”
“别说话。”陆子安不想听到任何声音,他蹲下身,将云南白药喷在林惊雨磕出淤青的膝盖上。
等弄好了,他才张嘴说话:“两条裤子拉不上来,不知道只脱一条裤子吗?你也是不怕冷。”
吐槽完,他把喷雾装回口袋里。
房间有药的苦味,林惊雨闻不习惯,他动作迟缓地穿上裤子,因为不想裤子会沾上药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