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,拉着裴彻的领带叫他身子更低一度,致使两人的气息几乎纠缠在一起:
“这几年我只对你浪啊,裴先生。”
裴彻乌黑深刻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闵琢舟,家里常用的橙花香型洗涤剂气味清清爽爽地萦绕在他的鼻尖,那是还没有被酒色浸染过的滋味,混着一点浓醇又清冽的薄荷烟香。
他没喝酒。
这一点认知微妙地满足了裴彻对于闵琢舟说不清道不明的占有心理,他面色稍有缓和,十分斯文地放开对方,将自己的领带重新整理平整:
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男人声音冷淡得很,仿佛刚刚那极具压迫性的眼神和动作都不存在似的。
闵琢舟含着笑无奈摇头,他也觉得自己赶巧赶得挺寸的,毕竟是29岁的人了,要不是傅桢刚调回宁城工作非要聚一下,他闲着没事不会来这种地方,嫌吵。
裴彻问:“你和谁一起出来的?”
闵琢舟回答:“傅桢,你应该听说过吧,鹏城研究所最年轻的特约实验员,研究方向好像还和你公司的业务挂点关系……这几天他刚调回来,我们从小认识,所以才约好见一面。”
裴彻的确知道那位傅研究员,但对闵琢舟“见一面”的描述不做评价。
闵琢舟启唇,琢磨了一下还是问了:“那你呢,也是老朋友?”
裴彻眸光微动,正要开口,就听见不远处插进来一声清亮的少年嗓音。
“阿彻,你怎么离开这么久呀……啊,这位是?”
阿彻?
闵琢舟听见那亲昵得不像话的称呼,浓黑的眼珠在眼眶里克制地滚动一下,他平稳的胸腔起伏有一瞬微妙的延缓,但很快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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