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彻的算得上小巫见大巫,但是医生给出的意见同样是留院观察。
仿佛终于找到了理由,他开口说:“住院患者不得互串病房是常识,我得回去。”
裴彻的视线始终在他的身上,极为敏锐地捕捉到他眉眼间闪过的那抹精微的痛色,原本他开口只是试留,现在却说什么不愿再让闵琢舟乱走:
“这地方又不是不够大,我给院方说一声,他们会答应的。”
闵琢舟微皱眉:“我没说要留……”
裴彻直接用自己左手将他拽回床上,指腹温柔地从他尚且泛着红的眼眶划过,动作不容拒绝,姿态却低微,声音却掺着示弱与乞求:“是我的不对,是我要强留的……你就当是疼我,行吗?”
“……”温热的指腹摩挲带来些许痒意,闵琢舟彻底不再说话。
他刚刚埋在裴彻肩头不明不白先哭了一通,现在再想冷脸也冷不下来,许多情绪说不出也咽不下去,只好沉默。
裴彻见他没有再拒绝的意思,高悬的心飘忽落回胸腔,他侧过头,主动提起:“你刚刚的话还没有说完。”
闵琢舟连眼睫都未抬起来,哑声问了句“什么”。
裴彻:“被夜巡申请打断的那句。”
闵琢舟一怔,似是没想到他会再问那句未竟之话。
“你说‘数不清自己梦到了多少次’……你梦到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,”闵琢舟垂眸,漫无目的地盯着眼前一点,任视线虚焦又聚回,如此反复几次,才说:“忘记了。”
裴彻静静地注视着眼前的人,因为他的回避,好不容易落回原位的心脏又超额地下沉了一截。
他不信闵琢舟忘了,无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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