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闪过一丝慵倦的无奈,但他似乎已经适应了仿佛身患皮肤饥渴症、只有通过实际接触才能获得安全感的裴彻,他顾及着他身上的伤,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裴彻在确定闵琢舟没有明显的生气或者抗拒迹象后,才小心翼翼地撬开他的嘴唇,他们接了个牙膏味的吻。
亲到最后这个吻又变得一发不可收拾,闵琢舟胸腔中的氧气再次被温柔却强势地掠夺殆尽,湿润的水声在紧仄的房间里暧昧地响起。
他微微后错身体才得到喘息的余地,眼睛在灯光下折射出一种如雾的光泽,昨夜眼尾的红还没完全消下去。
“云揭真的要等急了。”
他眉心微微皱紧,声音已有不悦。
裴彻适时在闵琢舟发火的边缘放开他,抬手将他唇角润湿的水渍抹掉,动作柔和至极。
他眼神沉甸甸的,其中尽是化不开的情意,语气却不满,带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委屈:“闵琢舟,你在这个时候喊别的人的名字?”
闵琢舟气得有些想笑,心说自己就不该这么惯着,他推开裴彻那半拉没受伤的胳膊,声音带着几分强压的平静和冷淡:“自己收拾好再出来。”
裴彻轻轻应了一声,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目送闵琢舟从卫生间出去,看着他顺手将门带上。
闭合的门阻隔了他的视线,卫生间的灯光晃得人眼晕,温暖的光线落在他刚刚为闵琢舟擦拭水痕的指梢,闪烁着潋滟的流光。
他忽然抬起手指,无意识地放在自己嘴唇上触碰,似乎是在回味刚刚那枚早安吻的滋味。
第96章
钟鸣鼎食
“经过对魏家主宅留存资料的初筛之后,调查组找到了南城爆炸案中以魏长钧和季苏白为主谋进行非法跟踪、雇佣境外杀手谋杀以及实施爆炸的犯罪证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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