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邓千那晚宾馆里和我说的话,突然头皮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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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沈一亭根本听不进任何意见。我只好故意装作听不到,好让他知道以后再这样喊我,我都不会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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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耳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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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一亭果真多叫了两声,估计是见我不理,终于换了正经名字叫:“曲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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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。”我回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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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难追吗?”沈一亭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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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怎么知道,我又不是当事人,”我瞟了沈一亭两眼,视线在他身上做肉眼扫描,最终得出不太靠谱的结论,“看上去是比较难的,毕竟人和人的眼光是对等的,你这样条件的,估计看人也很挑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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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一亭很快又问:“那你觉得我去追一个人,成功的可能性高不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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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目标了?”我边划拉手机边理他,心不在焉,含含糊糊,“还行吧,应该还行,成功率至少百分之六十以上,多了我不敢说,主要要看那人自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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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一亭隔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你说得有理,以后有机会我去问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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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问吧问吧,祝您马到成功,一举拿下。”我撑着下巴,打了个哈欠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