岸的鼻子气得发抖:“父皇!他血口喷人!儿臣昨夜分明是....”话到嘴边又噎住,总不好说自己在别院召小倌被谢岸抓现行。
谢岸抬眸,目光掠过你脖颈未消的吻痕,唇角勾起极淡的弧度:“公主若不信,可传太医院令验身。”
你抄起案上砚台砸过去:验你祖宗!墨汁泼了他半张脸,顺着下颌滴在蟒纹补服上,活像只花脸的豹子。
皇帝重重搁下茶盏:“胡闹!”
“儿臣不嫁!”你扑到龙椅前扯住皇帝衣
袖,”谢岸阴险狡诈,撕毁退婚书强闯儿臣寝
殿,父皇若逼我嫁他,我就.....我就剃度出家!
谢岸突然轻笑一声:公主三岁偷喝祭酒,五岁烧了护国寺禅房,七岁往方丈袈裟上画王八——这般佛缘,怕是佛祖不敢收。”
你!你转身就要扑过去挠他,却被皇帝喝
住:潇儿!谢卿已呈上证物。案几上赫然摆
着染血的床单,边缘还绣着你独有的凤尾兰纹样。
你眼前一黑,这狗男人居然把别院的床幔都撕了当证据!
陛下,谢岸拭去脸上墨渍,露出底下灼灼目
光,臣愿以西北十二城兵符为聘。他从袖中掏出的青铜虎符让皇帝瞳孔骤缩——那是三年前谢岸率军大破匈奴时,先帝亲赐的调兵信物。
你暗道不妙,果然见皇帝捋着胡须沉吟:谢卿赤诚,只是潇儿顽劣....”
“儿臣有孕了!”你突然捂住肚子干呕,”谢岸的孩子!这种衣冠禽兽怎配当父皇的孙儿之
父!”既然要疯,不如疯个彻底。
满殿死寂中,谢岸慢条斯理解开官服襟口,蜜色胸膛上抓痕交错:臣以为,公主应当比谁
都清楚——昨夜,是臣比较辛苦。”
“噗——”皇帝一口参茶喷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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