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花洒金属管,指节因过度用力泛出青白——该死,怎么突然易感期提前了。
真的吗!苏明潇踹了一脚隔板,谢砚舟,你信息素漏得比花洒还凶啊?
金属板震颤的嗡鸣扎进耳膜,谢砚舟一拳砸在墙上。易感期的燥热啃咬着理智,他几乎能想象苏明潇此刻的表情——一定是那种懒洋洋的挑眉,像在点评超市试喝的白开水一样点评他的信息素。
感受着浴室越来越浓郁的龙舌兰酒味,苏明潇回过味来,“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啊?”她终于想起来这个设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