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两人牵着手进住院部,江疏月语气着急:“我爸情况怎么样?”
谢母眼眶红红的:“在输液,昨天刚做过一次化疗。”
江疏月鼻头发酸,和母亲一起去病房,还没进入病房,透过门口的透明玻璃,她看到了父亲的模样。
他已经很瘦,不似以前的壮实,整张脸瘦得皱巴巴的,皮肤蜡黄,脸色苍白,高大的身子好像只有一个壳子,空空的。
她一下子没控制眼泪,捂着嘴转身调整情绪,母亲过来安慰她。
江疏月吸了吸鼻子:“我没事,进去吧。”
开门并没有引起病人的注意,谢父住在里面的病床,正在闭眼假寐。
江疏月走近,忍着鼻酸:“爸爸,我来了。”
谢父猛然睁开眼睛,嗓子干哑:“月月,你怎么来了?”
他看向妻子:“不是跟你说,别跟女儿说吗,我还死不了。”
江疏月握了握父亲的手:“爸,要是这个时候我没办法陪在您身边,我会恨自己一辈子。”
“您安心养病,一切交给我。”
谢父看着女儿的脸蛋,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真切地看清,眼眶有些红感慨:“以前还跟在我身后玩鱼的小姑娘,好像真的长大了。”
江疏月笑一下:“我二十六岁了,可以当家,您放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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