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喜欢很久的人。”
江疏月喝粥的动作顿住,神情微动: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就没印象了!”她语气带着抓狂,“月月,你知道我的,喝酒上头就容易说些胡话。”
江疏月宽慰好友,语气轻和:“没事,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事,就算被他知道也没关系。”
如果在刚结婚之际被他得知,她或许会难过一阵,因为已经能猜到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,轻描淡写带过,或是毫不在意谈起都有可能。
她不想看到男人的这种态度,选择缄口不言,甚至逃避,从不愿意主动。
现在被他知道,倒是多几分坦然。
甚至还在想:是啊,我就是喜欢你很多年,你不能得寸进尺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