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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舞阳手缓过来,忙擦干了将药倒进药壶中,加了水煮起来。
很快松年也从寝室出来,端着一盆水出去倒了,竹生不放心就进了寝室。
齐舞阳蹲在炉子前,大火将药汤煮开,中火慢熬,不一刻的功夫,这霸道的药香气就在屋子里沸腾起来。
齐舞阳瞧着竹生出来倒了温水送进去,里头隐隐似有说话声,她也并不去听,只想着宁王好端端的怎么又病了。
这病瞧着来的极快毫无预兆,照理说经过这大半个冬天的蕴养,便是受了些寒风,也不至于病的这么厉害。
这里头肯定有她不知道的缘故,又想起青黛跟素绢,总觉得像是高手过招。
她不知宫里是什么情况,只能自己瞎猜,越发觉的要早早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心里烦乱不堪,就在这时夏越到了,直接被引寝室诊脉,果然是寒邪入体,夏越见宁王难受,给他施了针,又知道齐舞阳在熬退烧汤,又另外开了药方。
竹生立刻让外头守着的人去抓药,整个书房的人忙的脚不沾地。
夏越开了药方后,过来齐舞阳这边掀开药壶看了看,齐舞阳搬了个凳子过来,“烤烤火,暖一暖。”
夏越坐下后,长舒一口气,对这齐舞阳说道:“最近天气越发的酷寒,外头也有不少人病倒,你也要当心。”
齐舞阳听不出这话是什么意思,不过还是点点头,“我知道,夏大夫整日待在药堂更要小心。”
夏越点点头,“药房那边整日熬药汤给大家喝,一来驱寒,二来预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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