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越轻笑一声道。
齐舞阳低声回了一句,“我别的也做不了什么,不过一盏热茶,顺手罢了。”
退烧汤熬好了,齐舞阳用帕子裹着壶柄将药汤倒进白瓷碗中,然后给宁王送了进去。
寝室里不见松年的影子,宁王额头上搭着一块帕子,两颊泛红,看得出少还没退。
她将药汤放在床头小几上,对着宁王轻声说道了:“王爷,喝药了。”
宁王慢慢的睁开眼睛,就看着齐舞阳满面担忧的望着他,他眨了眨眼睛,“本王还死不了,怕什么。”
齐舞阳:……
亏她还觉得宁王可怜,她还是先可怜自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