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府出手,别人岂不会疑心太子?”
“靖国公可是太子的岳父,他一动,别人的确会起疑心。只是,他们就能确定黄定周不会反咬一口?”
能活着谁会想死?
“黄家又不是只有一个黄定周。”
齐舞阳懂了宁王的意思,靖国公很有可能会以黄定周的家人威胁他,这就要看林惊鹊能不能撬开黄定周的嘴了。
宁王都不能断定黄定周会如何做,齐舞阳自然也不能。
这个案子牵涉到太后丧仪,皇上亲自过问,靖国公就算是要捞黄定周也得三思而行。
“撬不开黄定周的嘴,难道黄义庠的嘴也撬不开?”
“黄义庠只是黄定周的走狗,与靖国公有关的事情,他未必会告知对方。”
齐舞阳沉默,看着宁王道:“黄定周若是自己把罪责担下来,这件事情就要到此为止了。”
“是啊,就看林惊鹊能做到哪一步吧。”
齐舞阳眯了眯眼,真是不甘心。
林惊鹊只怕比她更想要为渌川侯夫人讨个公道,会想尽办法让黄定周认罪,但是能不能将靖国公拉下水,这就很难讲了。
这种朝政大事,若是齐舞阳出身世家,有强大的家世支撑,许是还能得到些内幕消息,但是她没有人依仗,没有更隐秘的消息来源,此刻也是束手无策。
这就是为什么人有了钱,就会想要权,做了知县又想做知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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