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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青年一见王随真,脸上露出喜色,毫不迟疑的跪下便磕头,说道:“小师叔,师侄常景远给您行礼了。”
王随真吃了一惊,心中暗暗纳闷:“我有师侄?怎地长山大哥和师父从没和我说起过?”
常景远行完了礼,立起身来,从怀中取出一封信,恭恭敬敬的双手呈递给王随真,说道:“小师叔,这是长山师叔的信,还请小师叔过目。
”
王随真见递过来的信封上画着一个涂鸦,细看像是一根枯枝,正是门中暗号,知道这信多半是长山亲手写的。
打开信封,信纸上只有十分潦草的两个字:速来!
王随真有种不好的预感,急问常景远:“长山大哥出什么事了吗?师父他老人家呢?也出事了吗?”
常景远答道:“小师叔,师爷我倒没见着!但长山师叔受了极重的伤,说有要事找你,马在山下镇上,还请小师叔快随师侄去吧!”
常景远的言语之间,颇有焦急之意。
王随真心‘咯噔’一下沉了下去,急道:“走,我们边走边说!”
二人一前一后下了山,赶到山脚的小镇上的客店后,常景远付了店钱,牵出来四匹马。
王随真心中暗想:这师侄家好阔气!
要知道平常人家,有一匹马便已是地主家境,常景远竟一次骑四匹马,好生阔绰!
二人上了马,王随真虽然只有上山时跟师父莫愁同骑过一匹马,但三年苦练功夫,王随真整个人已然脱胎换骨,早已不是三年前上山时的那个懵懂少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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