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退掉二环内的租房那天,她才从jess口中得知了自己被辞退的真正原因。
原来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
不过是拒绝了一个不识趣的追求者,她就这样,在短短的半个月时间里,从云端跌到了谷底。
她曾经以为自己是雌鹰,却没想到,她只是雌鹰样的风筝,不管飞多高,多远,一头栽倒的时候,也只能落回白石镇。
这边比京城要冷许多,岑溪又穿得薄,身上始终没暖起来。但是,身边的女同学问她“冷不冷”时,她还是强撑着,云淡风轻地回了一句“不冷”。
女同学转头跟别人说话去了,她这才轻轻蜷了下手指。
二十来个同学说说笑笑,多是些被她冷漠忽略的杂音,只有“安苳”这个名字落进了她耳里,引起了她一些心绪波动。
那些玩笑和打趣,拼凑出安苳如今的样子——虽然没上大学,却开了两家在小镇上完全算“大超市”的店,身家几百万起,堪称励志典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