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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小她就和岑正平关系很一般,这样的口角也并不少,要在平时,她一定会毒舌地把岑正平噎回去,但刚才,“为人处世”那四个字,让她突然没了吵架的心情。
为人处世。为人处世。
呵呵。
她可不就是败在为人处世上吗?
这几天,她也想过,如果当时稍微掩饰一下对henry的厌恶,别撕破脸,那情况会不会好一些?
可她就是讨厌henry,一点都装不来,就算提前知道他是ecd的近亲,也还是装不来。
她也讨厌岑正平拿着母亲的退休金挥霍,讨厌他戴个平光眼镜装知识分子,讨厌他自信膨胀地到处教育人……她不是岑正平理想中的乖顺女儿,她就是要说,就是要吵,她就是学不会为人处世,不想受一点委屈……
她真是烦透了。
岑溪坐上自己的车子,驶出了小区。
她也不知道去哪儿,只想离家远点。
沿着西街大路一直往镇子外的方向开,也就七八分钟,前面的视野变得开阔,一条还没完全化冻的宽阔河流出现在眼前。
这条河叫“既来河”,是白石镇的母亲河。正午阳光下,河面的冰层反射出粼粼光泽,冰壳下面水流淙淙,有些地方已经塌陷下去,露出清澈的河水。
岑溪把车停在桥头,穿上外套,慢慢走到桥上,俯瞰着下面的河水。
北方的三月完全看不到绿色,只有一些枯黄的芦苇杆被冰层冻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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