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聊间,顺手似的拿了几张表格给安苳,让她随自己心意填写。(1)
最后,医生又带安苳进了隔间里,进?行?了单独的谈话。
岑溪坐在外面坐立难安,只能?隐约听到安苳和医生在讲话,却听不清在讲什么。
安苳出来时,神态倒是还算正常。岑溪松了一口气,拉住她的手?:“怎么样,医生有诊断了吗?”
还没等安苳回答,助手?就拿了诊断书出来,岑溪接过来一眼扫过去,“抑郁”“焦虑”“轻生念头”“躯体化”等字眼就映入她眼帘,让她的心顿时跌入了谷底。
助手?见她迟迟不语,主动解释道:“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她心境已经稳定了许多,至少应该是比之前的情况要好的,可以?暂且理解成中?度。孙主任开了药,先吃一周看看,周三记得再来复诊,打我电话可以?提前预约。”她说?着看向安苳,很温和地安抚道,“不用过度紧张,这其实是很常见的麻烦,完全可以?调整过来的。”
“好……谢谢你。”岑溪勉强笑着道谢。
回去的路上,岑溪开车,安苳一直在翻来覆去看那张诊断。
她沉默了许久。
孙主任说?,她的抑郁和焦虑应该已经持续了很多年,最近才明显地显现出来有所加重,是因为?受到了比较激烈的刺激。
孙主任还打了个比方,说?她一直有个看不到的伤口在化脓,因为?从外面看不到,它就一直在慢慢扩大。
想要彻底治好这个伤口,首先要看到它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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