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景宿雨摇了下头,还没等她说出拒绝的话,祝夏就拉住她的手,带着她向外走,“你没有选择。”她换好鞋,“这种情况,感染了怎么办。”
这附近就有家医院,规模不算是特别大,这个点人挺多的。
挂了号,等了会儿,就进去了。
医生拿着棉棒给她消毒,“姑娘,你这是被谁欺凌了吗?需不需要报警,大胆地说出来,不要害怕。”
“没有。”景宿雨感受到了疼痛,“进过警察局了。”
“你父母掐的吗?下了死手了,你能离他们远些就远些,也不是每个父母都爱孩子的。”医生把棉棒扔了,给她包扎,“这位是谁?你的姐姐?”
“我朋友。”景宿雨没动,问,“我脖子还需要包扎吗?”
“你要是想的话也可以,你明天还上学对吧,我给简单一包扎。”
景宿雨的右手划了挺长一道口子的,应该是倒下时路上的石子或者别的什么划的。
出来的时候,祝夏手里提着一袋子药,“你明天要不要请假?”
“不要,我热爱学习。”景宿雨痛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