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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活动快开始,灯缓缓调暗,压在头顶,戴“珊迪”面具的活动组织者飘着一头金色长发,举一台dv在酒桌间隙穿梭,兴致盎然地记录活动状况。
涌动人群如潮汐般地挥手,音浪和音响和声唱——“i only wanna be your friend”。
“珊迪”快要走到她们这桌,崔栖烬往右别开脸,避开摄像头对自己的录制。
恰好右边是一扇玻璃窗,被水汽洇出飘渺的雾,外面是刚下的新雪。
她开始想成都上次下雪是在哪一年?似乎是2020,大学毕业的那一年。
这座城市的年轻人会因为这一点薄雪,在雪夜酒馆绵密轻快地合唱并不奇怪。
薄透雪花还在空气中洋洋洒洒地飘着,崔栖烬盯了一会,惬意慵懒的编曲到了尾声,“嘭”地一下,灯全都暗了下来。
酒馆内瞬间暗如深不可测的黑洞,周围脸庞上的光像颜料被打散。
珊迪拿起话筒,扯着嗓子喊,“活动开始!再亮灯的时候,大家一定都要戴好面具,没戴面具的会要被罚喝酒的哈!”
于是她的“大家”用“但我给你的爱暂时收不回来”来回答她,引起一阵松弛的笑。
崔栖烬自觉自己在这种环境里格格不入,再次耐着性子敲亮手机屏幕——
20:59,人群摇晃得像气泡涌动,似乎下一秒就会劈天盖地地冲出来,“嘭”地一下,是有人手肘碰倒她原本放在桌面的章鱼哥面具。
玻璃窗外霓虹灯光透进来,她能看到面具噼里啪啦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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