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
同理,池不渝那十分糟糕的酒品,在她看来也同样值得批评。尽管她自己的酒品也没有多好,但她自觉在可控条件下不会喝酒。
——崔栖烬盯着池不渝几近眯成一条缝的眼,这么想着。
下一秒,池不渝总算将视线移到她脸上。
酒馆内灯闪了闪,池不渝的眼睛忽然微微睁大,整个人僵了半晌。
过了好几秒钟,倏地用左手手掌盖住眼睛,手套没盖住的脸和脖子却都在缓慢变红。
这个笨蛋似乎在尝试掩耳盗铃。以图回避自己刚刚的失误。
隔着逐渐清晰的酒馆玻璃,隔着那行“今日爱情天气预报”的霓虹字体,隔着用手指一笔一画写下的“木火”……
池不渝偷偷从手套间隙里瞄她一眼,又很快移开,声音仍旧有点发闷,
“崔……木火,你怎么也来了?”
彼时酒馆喧闹得像是一场电影中鼎沸的高潮画面,人声穿梭飘摇。
在悬浊无序的环境里,她尤其明亮。
崔栖烬能听到酒馆内珊迪的呼喊,以及其他人将她们两个认出来之后的起哄声。
也能看到池不渝在绒绒手套间隙里,那双闪躲却又大胆的眼。
于是她缓缓叹一口气,把刚刚折腾来折腾去才捡起的面具又放下,往前踏一步,挡在池不渝前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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