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只爱囤食的仓鼠。
崔栖烬这么想着,却又隐约听见池不渝微微扬起尾音说一句“就是香港从来不会落雪”。
她捏紧杯子,叹一口气。
本打算离开,可班长似乎注意到她的不对劲,关心地凑过来,“怎么了崔栖烬,你是不是喝了酒不舒服?我现在才想起来你和池不渝酒量都不算好,抱歉啊,刚刚应该替你们挡一下的。”
崔栖烬脸色苍白地摇摇头,说,
“没事。”
“真的没事?”班长狐疑地问。
崔栖烬维持着嘴角微笑,“真的没事。”
“好吧。”认真负责的班长总算放下心,“看来你酒量比以前好了很多,我记得你以前也就一杯的量,现在一杯爱尔兰之雾都这么活蹦乱跳的……”
拍拍她的肩,“可以啊你!”
崔栖烬觉得班长记忆出了错,提醒她,“只有一杯量的是池不渝,你记错了。”
“是吗?”班长视线向上,回忆了一会,恍然大悟,
“好像真记错了,只有一杯量的真是池不渝。”
崔栖烬满意点头,低一下眼有些发晕,感觉有人在看自己,又感觉没有。
再抬眼,她似乎模糊间看到池不渝望着她。好像在疑惑“你怎么会来这种场合”,脸上变成了一种朦胧的看不清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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