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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随便喝点饮料。
或者是吃点汁水的水果,就会沾上液体质感的水光,尤其迷离。
譬如昨天夜里,在喝过那杯爱尔兰之雾之后。
——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形容?
崔栖烬轻抿自己泛着痛意的唇,将手中杂志翻得稀里哗啦响,对突然上涌的记忆感到心烦意乱。大概率可能是因为她的宿醉还没结束,高浓度的酒精还在发挥效用。
她在今天知道,爱尔兰之雾是一款很烈的鸡尾酒,喝完之后会让人感觉像踩在雾里,这大概是这杯酒被命名的由来。
所以她现在大概还在这场雾里,才会看鬼成变成人,看人变成鬼。
紧接着,她若无其事地翻了一页手中已经倒转过来的《植物学杂志》,这上面讲栾树是边界极其分明的一种植物。
然后是陈文燃,连着啪啪按了几下电脑,嘟囔一句“怎么突然卡了”。
再然后是卡出重影的池不渝,终于在信号联结成功之后,抱着香蕉黄的大熊,在懒人沙发上挪挪位置,像只动作很慢的乌龟逃离将自己关起来的水缸。
而后轻轻咬着唇。卫衣袖口的细白手指探出,将正对着自己的电脑屏幕,一寸一寸地挪动。
直至摄像头彻底偏转,露出冉烟那张神色古怪的脸。
之后冉烟咳嗽了几下,将和陈文燃的第六次分手复盘会议继续下去。
她们讨论“陈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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