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克制的必要罢了。
只有当彼此强烈地渴求着对方而又深入地彼此拥有时, 仿佛才能最真实地感受到对方对自己的爱和需求。
而谢宴原先的克制和推拒就像伪装的面具一般, 被李宛轻易揭掉后, 便露出了一次又一次索求无度的真面目。
李宛都不禁有些后悔了, 暗道这人虽然失了忆,但身体大概是憋得很了, 甚至身体记忆的唤醒要远比大脑来得更加轻松容易。
等到狂风骤雨初歇,都已更深夜重。李宛觉得自己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, 被谢宴照顾清理完后,迷迷糊糊便想睡过去了。
谢宴也不知是情深过后的依恋,还是没有满足,躺到床榻上还抱着李宛这里亲亲、那里蹭蹭。
李宛轻轻抬起眼皮,轻轻瞪了他一眼,淡淡道:“这么晚了还不睡吗?——”
谢宴浑身一僵,方才还有些蠢蠢欲动、不安分的触角,全都乖乖收敛了起来,将李宛抱在怀里一动都不敢动,只是默默在夜色里注视着他。
李宛这一路都是悬着心,又跋涉千里,好不容易终于才找着人,才算真正松了口气,又折腾了这么一大番,实在累及,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。
谢宴大概兴奋至极,几乎一夜未睡,直到天将将亮,才迷糊了一会,很快生物钟又到了起床的时候。
李宛一行如此在北胡呆了十数日。他也给宫里去了信,告知他父皇母后他找到谢宴了,其他没多说,只道既已离京,便想顺道去滇地一趟,看望一下谢宴外祖母。
天子皇后虽然对小家伙甚是想念,但念着老王妃年事已高,膝下子孙单薄,让小家伙看望看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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