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他又毫无预兆地一拳砸在了实木办公桌上,凸起的雕花划破他的皮肤,瞬间涌出鲜血。
洛绵屿整只兔都惊呆了,瑟瑟发抖地靠在笼中,视线一会儿落在那张脸上,一会儿又落在流血的拳头上。
洛绵屿想了片刻,小小的身体还是挪到了离谢致远的更近的地方,毛绒爪爪轻拍着笼子的门,兔兔眼担心地看着谢致远,都出血了,快去找医生啊。
谢致远被兔笼的动静唤回了理智。
他望向兔笼,只见那只蠢兔子正在吱吱地轻声叫着。
他居然从这只兔子眼里看见担心的情绪。
谢致远垂眸看了一眼正在流血的手,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,嗤笑一声,谢夫人骂得或许是没错,他就是个疯子。
洛绵屿见谢致远居然在这个关头发呆,整只兔都傻了,于是越发卖力地拍打栏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