团、瞧着有些呆呆的小兔。
小兔慢慢抬起了小脑袋,旋即又一头埋进男人怀中, 发出了很轻的呜咽声,像在撒娇。
洛绵屿在烦恼洛秋思的事情,过几天就要见到阿姐了,不知怎么的,他很是心慌。
昨天晚上, 他偷摸联系了洛秋思, 又是撒娇又是撒泼, 但阿姐这次不惯着他, 语气听着还是十分宠弟弟似的。可洛绵屿知道这是假象,阿姐武力值强到可怕,笑得越开心时,揍人越狠。
想到这里, 洛绵屿生出几分兔生无望的绝望感。
谢致远把小兔拢在掌心, 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那身雪白的兔毛间,从头摸到尾, 最后坏心眼的捏了捏小兔的尾巴。
果不其然,刚刚还呜呜咽咽的小兔猛地抬起了小脑袋, 满眼愤怒,无声控诉着饲养员的恶行,接着又前爪一抬,紧紧扒拉在谢致远胸前,三瓣嘴咬住了最近的那一颗纽扣。
纽扣很快就留下了满满兔牙印, 可以预见这件手工定制的昂贵衬衫直接报废了。
谢致远不以为意,反而嘴角含着笑意, 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张圆圆的小兔脸,“好了,别咬了,等会儿咬断,不小心就要咽下去。”
哼。洛绵屿狠狠啃了最后一口,小爪子又重新站在了谢致远的掌心上。
谢致远这人惯是人模狗样,人前衣冠楚楚又沉稳又有威严,人后就只会欺负兔子。
谢致远人不在a市,但该做的事儿,该开的会一样不会少,因此这两天都没有参与节目录制,都在房间工作。
今天是呆在y市市区的最后一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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