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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潇来的时候就知道是孽缘,但在看见那张不再稚嫩,而是成熟男人的面孔时,心头还是一梗。
小兔有些着急地探出身体去看谢致远,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写满担忧,两只小耳朵安静地趴在背上,不多时,眼泪就又成串掉下来了。
“好了,不哭了,爸爸妈妈都来了,”秦鸿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兔崽,但他嘴一直很是毒辣,“看我们家的小兔这可怜的,灵气都不够用了,只能暂时当小兔咯。”
呜,洛绵屿自闭,他知道自己是小废物兔!好了吧!
等到母亲和父亲,洛绵屿知道处境已经变得很安全,他看着父亲把谢致远背了起来,终于有种回到安全屋的感觉,他偷偷用母亲口袋擦干眼泪,下一秒就被洛潇抓包。
洛潇把小兔捧在手心,心绪复杂,怎么就兜兜转转还是跟同一个人类扯上关系了呢,傻崽。
洛潇轻柔地抚着小兔的毛毛,施了一道安神符,轻声道:“好了,绵绵,已经安全了,睡吧睡吧,有爸爸妈妈在呢,睡醒就到家了。”
小兔眼角又挤出一点泪珠,很是依赖地靠着妈妈,接着整只小兔安静了下来,小小的身体有规律地起伏着,在大起大落的两天里,睡了第一个安稳香甜的觉。
基地的警戒线悄无声息撤下,塔塔村滞留的人群被一批批送到y市,除去进入基地的节目组人员,其余人都只以为是一场猛兽误入人类居所的惊吓。
一辆中巴车里,嘉宾们脸色都很差,其中以洪曼为甚,她红着眼圈大声道:“我们就这么走了,那绵屿和谢致远呢?!总要告诉我们到底是什么情况吧。”
导演也是一个头两个大,经此一遭都要对户外综艺有心理阴影了,他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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