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绵屿亮出两颗小米牙啃啃啃,两只小短耳竖着,轻哼着想,同性恋还没合法,哪儿去领结婚证。
谢致远脸上不动声色,实际却已经想得很远,小兔是全世界最好的小兔,就要有一场最好的婚礼,他已经开始盘算收集宝石,送给小兔一顶最特别的兔耳王冠。
这几天,一人一兔便总是这样的相处模式,小兔没办法说话,但会贴贴啃啃碰碰,谢致远平日里寡言少语,对着洛绵屿却能自言自语很久,从前嘴硬不愿说的话,现在说得比喝水还要简单。
这几天,洛绵屿大部分时间还是跟谢致远待在一起。
谢致远的伤不轻不重,他身体素质很好,恢复得很快,除去第一天,接下来的日子,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开始处理堆积的事务,包括处理了这次布局的人。
谢致远几乎是搬到了洛绵屿的病房,每天除了撸小兔就是撸小兔,以至于洛绵屿把谢家那点儿秘辛都听得差不多了。
这次布局的人是谢家的一位族叔,联合外人,为的就是让谢致远悄无声息消失在这个世界上。
谢致远手段雷霆,洛绵屿听得真切,总之过程有些血腥,很符合外界对谢先生的“偏见”,真真是斩草除根。
洛绵屿并没有觉得谢致远做得过分,谢致远没有错,那些游客更是无辜,如果不是恰好有他这只小兔精在,那几十条生命就没了。
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,洛绵屿终于恢复了人形。
彼时谢致远还在开会,膝上小兔睡得香甜,隐隐有白茫闪过,他只觉得膝盖一重,接着不小心滑落到地上的少年人,就顶着两只兔耳,神情迷茫,撑着沙发,身体探入了谢致远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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