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谢致远陡然开口, 眼里有些困惑, 他还是想不起梦境中的任何画面, 脑海中只冒出这样一个想法。
洛绵屿从被窝里爬起来, 盘腿坐在床上,探了探谢致远的额头,惊奇道:“没发烧啊,怎么还说浑话了。”
梦境带来的那一点似有若无的怅然情绪消失殆尽, 谢致远眼睛微眯, 迅速镇压这只坏心眼小兔,逮住那张唇咬。
谢致远摸着洛绵屿的痒痒肉了, 洛绵屿笑个不停,根本没有心思接吻, 像一尾游鱼在谢致远怀中挣扎,长袍被挣开大半,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,上面还覆盖着昨夜留下的痕迹。
“谢致远!我就开句玩笑,你又弄我。”洛绵屿抓紧机会从男人怀中爬了出去, 迅速整理完衣服,一溜烟就跑了。
下午三四点, 两人吃了一顿午餐和晚餐相结合的饭,得知谢致远已经忙完工作,洛绵屿就迫不及待地拽着他去了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