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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衍易收回自己的手,忽然有些难为情道:“好端端的,你怎么突然说的这么认真。”
“是我认真吗?”慕靖安捧起他的脸:“难道不是衍易在慌张吗?”
沈衍易自持神情平和,动作也没有退缩躲闪,他自觉万无一失,问道:“我哪里有慌张?”
掩饰的很好,但也不是毫无破绽。慕靖安捧起他的脸,却没有拆穿:“没有,是我胡说的。”
“靖安。”
“你说。”慕靖安将他揽到怀里。
沈衍易多年的回避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放下的,在情绪极端的时候无知无觉,在四下无人,彼此平和时又有点经受不住。
沈衍易想说的话,想诉的衷肠,想倾吐的酸涩,忽然难开口。
他从慕靖安怀里挣脱,站在池边脱下了鞋履,赤着脚踩在石头上。
“哎!”慕靖安连忙起身,半跪在他脚下,捡了鞋履要帮他穿,阻拦他:“你别想下水听到没,多娇贵的身子,若是着凉病了难受的是你,折腾的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