辜?”
沈衍易说不出话来。
“但朕也难辞其咎。”皇上说:“此法是朕默许的。”
“只可惜,你老师有一回杀错了人,杀了张国公的表侄子,张家人告状告到御前,张家是开国功臣,朕不得不给个说法。”
沈衍易虚弱的瘫坐在地:“这便是老师的真正死因?”
“他救了受灾的百姓,但也杀了无辜官员。”皇上问:“不知你觉得他算不算无辜?”
“最该死的是你吧?”沈衍易眼神虚空:“是你默许,也是你治罪,你既不在乎为朝廷做事的无辜官员,也不肯护住解朝廷燃眉之急的朝臣,你不该死么?”
皇上并没有生气,他甚至回过神将桌案上的一摞宣纸整齐的理好,就好像这是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“沈衍易。”皇上说:“今年鄞州旱灾,地里的粮食还没长成就都旱死了。”
沈衍易眼睫微颤。
“如今没有了濮兴怀,知情者也不敢学濮兴怀。”皇上看着他:“我倒是有心杀鸡儆猴,你说官员无辜,但百姓就要饿死,你说朕如何是好?”
沈衍易眼神发直,忽如其来的旧事真相颠覆了他对濮兴怀的信仰。
但更多的是对皇上的恨意。
皇上也不急着说什么,若无其事的低下头继续看沈衍易从前写过的那些文章。
很明显哪些是濮兴怀落狱后所作,哪些是从前无事发生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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