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呆楞楞的坐着,就连脸朝向的角度都没有变化。
罗望凝视着舒白,试图从眼前这个人脸上看出哪怕一丝,当时那个火爆脾气,朝他甩出藤蔓的人的影子。
可是没有,眼前这人眼底没有灵魂,麻木得可怕。
他说:“这是傻了吗?”
聂白也在看着男孩,她眼底都是满意和欣慰。
面对罗望的询问,她摇摇头说:“并没有。他只是想起了所有的记忆。”
男人有些好奇,转头问:“所有?”
现如今聂白对男人有所求,自然是有问必答。
她说:“我说过,他是我最好的实验品。不仅是身体上,还有心理上也是。他想起了所有的记忆,就会再次变成我创造出来的,最好的一个孩子。”
“哦?”罗望对这话有些兴趣,“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聂白满不在乎地说:“一种思想重构罢了。在他们还处于孩童时期,尚未建立起成熟的世界观时,不断对他们有意识的灌输服从性观念,并在物理意义上刺激他们的痛觉神经,帮助他们加深记忆。如此不断地去做,当他们形成固有思维后,反抗就会带来疼痛,直到不会再被影响,变得乖顺听话。”
“这可是违反人权的。”
聂白微微停顿,看了一眼刚才说话的男人,反问:“罗教授似乎没什么资格说这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