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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斯亲完沈喻时,就干脆利落地走了。
留下沈喻时一个人恍恍惚惚地回了房间,一头栽在了床上。
然后下一刻,他又突然想起来,林斯不让不换衣服就躺床上。
他立刻从床上起来,有些心虚地换了床单和被套。
最后,沈喻时给自己换了身睡衣,才再次倒在床上,用被子慢慢蒙住了自己的头。
白歌行感觉自己就要没了。
他确实尝试过不少职业,但带这么一大群学生,还是第一次。
“尤里乌斯,”白歌行目光无神,“我觉得你好像又在打什么坏主意。”
俗话说,与人斗,其乐无穷,尤里乌斯在和白歌行相处的这两天里深刻理解了这句话。
“白老师,”尤里乌斯的声音懒洋洋的,“你可不能诬陷我,我什么都没干呢。”
白歌行冷笑一声,懒得和尤里乌斯争辩。
没错,尤里乌斯是什么都没干,但林斯看他那样子,就知道他又在密谋什么。
不过白歌行这次倒不怎么担心,因为他认识和尤里乌斯聊天的那个女孩。
辛濯雪,主意多但靠谱的姑娘,不会撺掇尤里乌斯做什么坏事的。
“所以你考虑好了吗?”辛濯雪的声音很轻,“我认为这不是一件值得多犹豫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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