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俞:从化形开始,我那哪一天不是活在你们的监控范围之内?
你的黎昕昕:那没办法,谁让你是钩吻化身,但凡换成别的无毒植物,也不至于……
你的黎昕昕:那个……哥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啊。
俞铮没了继续聊下去的心思,拐角处的摄像头正对着这边,某一瞬间,俞铮想起之前在电视里见到的小白鼠。
他是真觉得有些讽刺,人们追求更为广阔深奥的天地,向往未知,却偏偏又把所探寻到的未知当成异类来想对待。
化形为人又如何,只要本体是毒物,哪怕行为性格再怎么向善,也打消不了人类对他们的疑虑,更甚者,会加重他们的怀疑。
祁肆不知是想的了什么,把围裙甩在一旁的沙发上,看着摄像头的方向突然“啧”了一声。
这声“啧”把俞铮唤回了神,身旁的沙发一沉,祁肆坐过了来。
这是祁肆又想出来的一招,靠同病相怜拉近乎,虽然同病不同源,相怜不相近。
只是这一次装得倒是滴水不漏。
祁肆并没有展现一如既往的骚包姿态,居然还挺认真的思考一下过往事例,以便博取同情:“大概是一星期前吧,我中途溜去酒吧的途中感觉胳膊刺痛了一下,应该是被人用针管什么的扎了一下。”
俞铮的第一反应:“你怎么确定就是针管等什么尖锐的利器?”
祁肆:“当时刚从厕所出来,身侧撞上了一个人,我感觉到刺痛时,刚好借着灯光看见他手心有什么尖锐的东西闪了一下,再想追上去时已经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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