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怡的笑声太过爽朗,她自从被仿生服务员告知店门倒闭的消息后,就一直在暗自忍着,手指掐上胳膊留下的痕迹青紫,却也难以抵挡某人压不住的嘴角。
确认抵达安全地带后,方怡的笑声与银铃碰撞,轻微摇晃时其声音清脆,但如果剧烈碰撞晃动就不一定了。
那是来着于耳膜与精神的双重折磨。
而方怡就属于第二种情形,仿佛十分钟之前的雍容华贵,风度翩翩都跟见鬼了似的。
出门一趟,历此一劫,礼物还是要挑的,只不过由最先的列子在前面镇着,方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主动权交予祁肆手上。
不为他家里那位,只为守护好自己的眼睛。
某人的品味一如既往的差劲,简直是长江前浪拍后浪,浪浪死在沙滩上。
作为一个正常女性,审美超过一大截人的水准,她但凡随着祁肆的目光往参考物上那么一放,基本都是两眼一抹黑的程度。
这不是她第一次撞上祁肆肩膀,将他往剪裁得体的黑西装,衬衣,皮鞋上推,哪知某人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,就移动视线,准确无误的投入不可名状处的怀抱,堪称无可救药。
他还伴有一个优良的习惯,只要是他觉得不错的,总会拎到方怡面前,听些可采纳性意见来。
一圈逛下来,方怡觉得自己的眼睛基本不能要了,深受污染的它应该被洗净捐了才好。
方怡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对祁肆拿来的东西做出摇头鄙夷了,她正闭目养神着,祁肆还在一堆领带里面挑拣着,看着其背影神态,格外认真细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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