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出来的,祁肆情绪转切的太顺滑了,司机丝毫没当回事。
俞铮伸手摸向口袋时,才发现自己出门有点急,没想过要带耳机,真是……罪该万死啊。
祁肆没讲几句,在手腕处将领带打了个结,绿色带白,白肌衬绿,丑得别有一番风味。
还好俞铮糟心地闭上了眼睛,眼不见心不烦。
那条领带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物以尽用的命运,其耀眼的一抹绿色出现在名叫“老婆”的鹦鹉的脖颈上时,鸟喙连啄十几下,都没有抵挡祁肆系上去的决心。
挣脱束缚后,它试探着又啄了几下,发现是死结后,心如死灰,头上的那一撮呆毛软塌塌地耸拉着,好像再也不会立起来似的。
另一只鹦鹉飞过来进食时,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,连护食的本能都抛在脑后,它绕着“老婆”转了好几圈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,无情地嘲笑着,碍于祁肆在一旁站着,它又不敢笑得过于放肆,只能将头颅埋在翅膀里,笑得花枝乱颤,肚腩一颤一颤的。
它还没笑上半分钟,滚烫的温度落下来,从翅膀尾端一点点抚摸往上,烫得鹦鹉腿部痉挛了一下,大笑不止的动作停止了,取而代之的是惊悚后怕。
忽略祁肆这个大魔王可是要遭报应的。
但这个报应大可不必来得如此之早,实在教人难以招架。
因为鹦鹉很快就听到了它的命运。
祁肆摩挲着下巴:“看来……是喜欢坏了,不必难过,我明天就也给你来上一条,绝对比它还绿还大还耀眼。”
鹦鹉“胖胖”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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