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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后来的抗毒血清是自己处理的,俞铮再清楚不过了。
只是不堪回忆而已。
祁肆醉是醉的不轻,推倒他的时候,正急不可耐的扯开领带,正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,脑海中灵光一闪,他又撑着爬了起来,醉意朦胧,眼中是错综交叠的重影,可即便如此,都抵挡不住自己想要找抗毒血清的决心。
他不光自己一个柜子一个柜子的扒拉着找,还从始至终牵着俞铮的一只手,死活甩不开。
俞铮这点旖旎的心绪刚要被浇的一点不剩时,祁肆拿手戳了戳他,将自己刚找到的东西摊在掌心给他看。
俞铮正要甩脸,突然发现,祁肆喝了酒后,不仅不分东西,还不分物种跟粗细,不知道从哪里把经久不用的陈年老古董——擀面杖,翻了出来。
即便如此,他还是左右环视了一圈,兢兢业业地寻找针头的所在方向。
俞铮终于看不下去,在他的惊人记忆力下,最终还是教他们找到了血清的藏身之地。
然后,祁肆摸索出了针头,一个酩酊烂醉的人,居然还知道要先把针管里多余的空气先排出来,以便扎进血肉里面的时候发生什么不可避免的意外。
俞铮没有参与,就静静地看着他摸索,他观察好一会儿,惊奇地发现祁肆虽然脚步虚浮,手上的力道更为虚浮,但竟是没有一次发生意外将针头扎进自己的血肉。
如果不是祁肆清醒时,半点儿干不出此等事来,他真的很怀疑这人是假扮出来的。
理由就很好猜了,无非是想得到些便宜,占点豆腐块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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