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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肆攥住拐杖的手上力气半点没减:“没什么,想请教您一些问题。”
老爷爷喉头一紧,像是卡了一口痰,还没咳嗽出来先是顺了两口气:“这是请教人的态度?”
如果不是拐杖落入他人之手,他能柱起拐杖指点一番:“我们好声好气地招呼你们进来,连住宿费都没要,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?”
也只有这种时候,祁肆的流氓气息才会收敛一点,他将老爷爷的拐杖还回去,降了调子:“抱歉,我们有些赶时间,没想为难的意思,住宿费后续会分币不差地补上。”
俞铮挪开了身子,伸手示意他们进去:“劳驾——”
老爷爷被他们这一唱一和的假设搞得血压都飙升了,但老婆婆只是叹了口气,过去搀扶着他,顺带拍了两下他的后背降降火。
这两个年轻人除了堵门的架势粗鲁,蛮不讲理一些,确实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来。
老婆婆瞧见他们态度坚决,跨门进来时深深叹了口气:“不是我不愿意交代,只是这天……实在是太晚了些。”
俞铮他们见此觉得已经没有再执着下去的必要,祁肆从桌上接了杯茶递过去:“爷爷,是小辈太过无礼,您先喝口茶顺顺?”
留着一把白胡须的老爷爷转过半边身子,其胡须尾稍一颤一颤的,看得出来是气狠了,半点不带理人的。
直到祁肆逆着光,潜在阴影里,向他的上衣口袋里塞了点东西进去,老叶……也就是老爷爷,才肯给了他一点好脸色:“将那茶端过来罢。”
如果非要问究竟是什么东西具有如此大的魅力,那必然只有金钱,还是几张叠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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